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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洞

常樾 众生缘

眉妩:

时樾戴上个十字架形状的耳钉,对着镜子照了好一阵。
打耳洞并不疼,麻烦的是养着,他打完第一天耳垂便肿的吓人,还有些地方变紫了,一抽一抽的疼,能感觉到钉子的形状。
他的第一感觉是有什么东西在拽他的耳朵,并且创口周围火辣辣的疼,涨得难受。
偏巧泰哥约自己上天台谈事,时樾一咬牙把沾着血肉的钉子拔了出来,用酒精消了毒之后换上了这副银的。
输什么都不能输场面。
时樾靠着护栏向楼下看,车水马龙,灯火辉煌,整座城都是忙碌的,浮华的。
坐在了望台众生,天桥之中展览秘密,望是谁在偷偷接吻,又是谁连场热吻 忽然转身 找了别人,这些都可有问过神。
今晚的风有些大,吹的他耳朵更疼了,他小心翼翼的捂着耳朵,心里抱怨泰哥和以前一个样,说是九点半到九点二十九也不会出现的,只后不前。
时樾有点心疼自己的耳朵,想着等会儿还要再去消毒一次才行。
常剑雄摇摇晃晃走上楼,一身酒气,时樾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儿闻过,可能是酒吧里的酒吧。
那是存在老板那儿的一瓶酒,本来打算毕业时去喝的。
常剑雄一个人喝的烂醉,他恍惚间看见时俊青坐在身边与自己举杯换盏,笑得最是灿烂,抱着自己说咱们毕业啦。
人如地上蚂蚁天天战战兢兢匆匆忙,谁来指指点点东东西西应该哪里闯,沿途命运位于天空看看星星怎黛放,神明静静看看大地凡人日夜怎样忙。
怪酒精太罪恶,麻痹人神经。
时樾靠着护栏,闭着眼不说话。
他站在灯光外的阴影中,像是一件艺术品,高贵冷艳而毫无瑕疵。
常剑雄承认,他错了。这张脸他一辈子都不会忘,就算再过上十几二十年也一样。
没什么大的改变,只是那人脸上再没有当初的青涩纯真,眼神中再没有流动的热血和那股什么都不怕的劲了。
青儿长大了,常剑雄如此感叹道。
时樾苦笑着摇头,说他虽然说了大实话,但是这话很找打。
突然间,时樾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常剑雄肚子上,疼得常剑雄弯了腰,表情也十分痛苦。
“当初是什么情况你心里不清楚?常剑雄,看见我在这儿你还有胆过来,真是和当年一样,胆子大的不行啊!”
常剑雄抬头,看见时樾眼中有泪光闪烁,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当年在那艘船上,是否也有一个哑女如此哭泣,然后在天边朝阳升起时纵身一跃沉入大海,最后化为泡沫。
“这次看在当年你我的情分我就给你一拳,下次再见到我,你记得一定躲快点,别让我看见,要不然我做什么就不一定了。”
玫瑰在哭泣,夜莺在哀啼。
常剑雄直起腰,抱住了时樾,他在时樾耳边轻轻说了句对不起,却没想到这轻轻一句话竟惹得洪水滔天。
可是对不起又有什么用?已经回不去了。
你在偷资料的时候要是能想到这儿,时俊青不会消失,时樾也不会出现。
时樾挣扎着想要逃离,可常剑雄不肯,越是挣扎他手臂就收得越紧。
哪有那么多由头来过,很多事只有一次的。
时樾终于放弃挣扎,他低声说:“时俊青是我很多年前的一个老朋友,不过已经死了,我还是……很想念他。 ”
常剑雄松开了胳膊,时樾好似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靠在了墙上,他叹了口气。


————
那句话是看龙门镖局太后和三金记住的,你我都不是当年人了。
疼得睡不着觉_(:з)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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